将夜
害 隔几天看全是黑历史

长期跑路 短期失踪
短小且啰嗦

极圈爱好者 三国拉郎配
师叡73 昭禅139
炎攸10 正严2
袁曹51 钟王56
维恪2 辽权10
策瑜9216(哇
彰权1(哇
 
 

三次

“我曾经见过一个双剑的侠客,他会在我踏上酒桌扬鞭东指的时候,温和地扶起倒下的酒瓶。”

“我曾经见过一个文雅的书生,他喜欢画美人,擅长草书,一度把他的兄长画成仕女图。”

“我曾经见过一个白衣的将军,他牵着一匹白马可以站在水边坐一下午,或者叼着草躺下看云。”

“我曾经见过一个豪爽的义士,他喜欢带着红头巾搭弓射箭、纵马奔驰,笑出一口白牙。”

“我曾经见过一个人,他跟我说过三次我要走了。他很好看。”


在还有空闲煮酒听琴的时候,曹操常常会有疯狂的念头,天马行空地从地上的小水洼想到洛阳都城里枯萎的桃花,转头就递折进宫顺一根枝条。他也会趴在桌子上,一瞬不瞬看袁绍抚琴的手指,突然闷闷开口:“我要去一趟汝南。”

袁绍定定望过去,漆黑的瞳孔似乎反光,像是黑暗中的夜明珠,泛着光透出隐隐绰绰的身形。不论听到什么,他都会安静点头,为惊世骇俗的肆意妄为善后。

“我啊,梦见了鲸。”曹操胡乱拨着琴弦,铮铮琴声混着啪嗒滴落的露水有了莫名的韵律,他不自觉放缓说话,声音在空气中慢慢浮动到最后失去波动。尘埃在光线下显眼得吓人,呵出一口打破沉默的气,即将触碰到琴身的灰尘高高扬起,他拍拍衣袂起身长立,“我要去讨一个评论。”

袁绍点头认同,慢悠悠地道:“许劭非尚德之士,恐是会不喜你的家世,逃避着不肯评论,生怕辱没他的名声。”他调着被扰乱的音调,断断续续掐头去尾试了半首凤求凰,端的是正色庄容。

“拿着刀架着他的脖子,你说他肯不肯?”曹操漫不经心摆弄自己的指甲,粉润的指尖在阳光下几乎透明,他吹了一口气,像是捧着蒲公英般认真满足,他拉过袁绍的手,兴致勃勃比起手指长短,嘴里念叨着,“你单车归家可不像是礼貌避让,我不信你会畏惧区区口舌。”

袁绍一笑,冰雪消融后发掘出化雪时透骨冰凉:“我怕我听见了什么,忍不住让他见思召。”平日让人倾心折节的君子如玉化作料峭春寒,猝不及防寒冻殆死如坠冰窟,“不入九流罢了。”

曹操手下忽地失了轻重,他眯起眼回答:“哦。”

他昂起头,转身推开门,佯作生气:“我要走了!”

曹操不知道,在不远的将来,小肚鸡肠又记性极好的本初大少爷会还给他三句。

血滴从袁绍脸上往下滑,宫门被残缺的尸首堵住,鲜红的温热的不知来自多少人的血把剑刃浸润得妖冶而锋利,像是上古神话中以万千人心头血醒刀的龙牙。袁绍撩起眼皮看着惊慌失措的可怜的宦官,大面积湿漉漉的深色在他们服饰上体现——远非血液可以浸泡成,这样可恨又无知的人,只配被犬神吞噬。

他看着前方蓄谋闯入、拎着人头、兴奋得胡须发颤的董卓,对着曹操轻轻开口:“我要走了。”

离开这个面目全非的宫廷,未来带着信仰我的人重新踏来。

他深深看着曹操,低若蚊吟:“一切小心。”

洛阳的余晖消散在兵荒马乱的匆匆忙忙,几日过后一场大雨能把废弃藏书上的字迹一同抹去,大汉重新变成梦里光华的灿烂。只有猫避开斑驳的深红,在城墙上舔着爪子,疑惑不知从何而来的浓厚血腥味。

坠日斜阳下的血色,重合在伐董失败的大火原野中。枯草变成火味的辛辣,在马靴的摩擦下好似随时能用星星点点的火苗引燃龟裂的破坏。

曹操坐在横木上,火光在他眼中闪烁,空远地看向虚无缥缈。嘶吼着被火舌吞噬的士兵在他眼底挣扎,焦黑的身躯倒在他的脚边,好像还能闻到泛酸泛臭的马革味。

袁绍默不作声坐下,陪他看着远山一片漆黑虚无,他说:“我要走了。”

曹操偏头,他在恍惚听见的鸟鸣中低垂眼睑,轻飘飘的话重如千斤,缀在怦怦跳动的心上,他像是唱着先秦的民谣山歌,百般滋味藏进简单几个字里头:“诸君北面,我自西向。”

是本初先扔掉了他们的青梅。

最后一次,依旧在鲜红中。那活跃跳动的火红,点燃了官渡的夜晚。

我要走了。他一字一顿,隔着沟壑壁垒,做着嘴型。











玩梗玩得有点用力…

思召剑是袁绍的剑。

上古三大邪刀龙牙、虎翼、犬神在破碎后被重塑成降龙、伏虎、斩犬,也就是所谓青天三铡刀龙头铡、虎头铡、狗头铡。龙头铡:可铡皇亲国戚、凤子龙孙。虎头铡:可铡贪官污吏、祸国奸臣。狗头铡:可铡土豪劣绅、恶霸无赖。

表达大意是宦官不配被龙牙杀,只够得上犬神。

给阿瞒配张图


写到一半真的满脑子↑啊

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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